24小时内，12人命丧空袭，废墟之下的哭喊还没停止，社交媒体已经炸开了锅。#以色列种族屠杀 标签刷屏，显微镜下的世界都在审视中东这“一团乱麻”。有人愤怒，有人辩解，更多的是疑惑：当年的受害者，怎么就成了今天被指控的刽子手？犹太民族的苦难是历史事实，巴勒斯坦的眼泪又该由谁买单？这样一场纠缠百年的恩仇，未来到底该往哪里走？
一边是以色列说“自卫没错”，另一边是巴勒斯坦平民在瓦砾中哀嚎。你说，这是正义之战？有人说，这是新世纪的种族隔离。一面旗帜下的人高呼捍卫家园，另一边的家庭却一夜之间分崩离析。社交网络是情绪发酵池，网民分成阵营，吵得天翻地覆。有美国力挺以色列，也有欧洲呼吁停战；有民族说“痛苦不能被继承”，也有民族坚持“家园不能再失”。可这背后的真相，真的就非黑即白吗？今天的以色列，到底是历史的幸存者，还是现在的强权加害者？所有立场都在找答案，但每个答案后面，又藏着更多问号。
让我们倒回历史，回到一切的起点。犹太民族——几千年前已经在历经颠沛流离，从古巴比伦被俘、到罗马的驱逐，几乎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家。19世纪末，俄国医生平斯克提出了“没有国就没有家”的理论，点燃了犹太复国的梦想。这像渴望上岸的鱼看到了救生圈，犹太人开始大范围寻找“应许之地”。方案不少，阿根廷也好、乌干达也罢，最后算盘还是落在巴勒斯坦。可巴勒斯坦那边早就住满了地道的阿拉伯人。新移民一波接一波，好好的一锅粥，这下加进了辣椒和醋，原来的主人慌了，日子一天比一天紧，口袋里东西越来越少，心里火气也一天天大。有人甚至说，自己像住着的房子突然多了个陌生人，不打招呼，直接把你卧室“借”去住。这种复杂纠葛，比家庭矛盾还难劝解。
时间拉到一战、二战之后，造化弄人。犹太人在二战中的悲剧让他们获得了大量国际同情票，但早期的建国实践却逐渐变了味。地下组织“伊尔贡”成立，主张用暴力逼迫对手让步。1946年，耶路撒冷大卫王酒店一声巨响，91人遇难，世界舆论哗然。这种手段按现在标准说，毫无疑问是恐怖主义。可是彼时的犹太复国主义圈里，这却成了“民族英雄”。世界多了一份混乱：建国者眼中的正义，是受害者家庭眼中的灾祸。
1948年以色列建国，巴勒斯坦阿拉伯人流离失所。第一次中东战争，家园成废墟，土地一夜之间换了主人。以色列靠着物资、技术、国际支援，逐渐成为地区新势力。可是强大没有带来安全，反倒引来一波又一波敌视。从瑞典客机被击落、到1954年叙利亚航班被拦截，国际社会开始疑惑：是谁在维护法律秩序，谁又在挑战底线？以色列的“先发制人”理论，让周边邻国胆寒，也让自己被贴上“火药桶”的标签。看看当年的贝鲁特大惨案，看看黎巴嫩难民营的血与泪，联合国的谴责响彻世界，但以色列的回应却是“世界对我不公”。阿拉伯人说“我们失去了一切”，以色列官方回应“我们无路可退”。在这场没有赢家的对抗里，难怪有人说：和平就像海市蜃楼，看得见摸不着。
反对者认为以色列是“新殖民者”，称巴勒斯坦人是“被遗忘的民族”。而支持者则一再强调“自卫本能”，指出“历史的苦难不能重复”，甚至把一切攻击都归咎于“生存危机”。普通人怎么看？中东街头咖啡馆，老人说“战争就是抢我们的家”，年轻人问“为什么仇恨能遗传”？中国网民看热闹也看门道：谁都不希望家门口出现这样的邻居，也谁都不希望自己哪天成了流离异乡的人。有人甚至反问，“以色列能在巴勒斯坦建国，别的流散民族是不是也能复刻一遍‘复国'？”
此时此刻，表面上仿佛战争暂时平息，外交场圆桌摆开了，诸侯互递“橄榄枝”。实际水面下，却是暗流涌动：以色列定居点越建越多，阿拉伯人生活空间不断被挤压，难民营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，仇恨越积越深，新的爆发随时可能上演。国际社会一次次喊“停火”，一次次无果，久而久之，怨气和无奈在沙漠边上生根发芽。
到了21世纪，互联网时代让巴以冲突彻底成为“世界大戏”。新闻直播、社交媒体，把战火连着泪水，直播到全人类眼前。2021年，短短一周时间，加沙上空就有数百次空袭；“Free Palestine”的贴纸贴遍地铁和手机，全球抗议潮一浪接一浪。更戏剧性的是，以色列自诩“反恐卫士”，却在街头巷尾的血迹中被舆论推向“种族屠杀”边缘。各种历史陈年账不断被重新清算，欧洲开始反思几十年前的巴勒斯坦难民问题，美国内部出现挺巴声音，连一向铁杆的支持者也开始质疑：难道“安全”真的需要以无辜生命做筹码？
这场风暴里，最弱小的人最先受伤：难民营的母亲抱着受伤的孩子，无助地望天；以色列的士兵觉得每一次按下武器按钮都是“为了家人安全”。矛盾激化到了极点，每一方都有自己的受害叙事和理由。各国政府各有算盘：美英撑腰，俄法调停，阿拉伯兄弟国不少嘴硬却心虚，旁观者众，说三道四的更多。去年贝鲁特再遭空袭后，中国网友纷纷留言：中东这把火，永远都是别人的棋盘，却是老百姓的火葬场。每一声爆炸背后，都是几个家庭彻底破碎。
前文提到的“民族英雄”式暴力，在今天成了洗不掉的黑历史。谁都想用历史证明自己有理，却都发现，现实没有绝对赢家。曾经的苦难证书不能抵消费，现在的伤痛又该由谁负责？这卡在人类理性和感性的死结里，没有哪个政治家能轻松解开。
那么，世界各国、国际组织、联合国，呼吁了几十年解决中东问题，怎么就始终原地踏步？表面上，冲突周期性停歇，前线偶尔短暂停火，外交辞令一套接一套。每一次“和谈”像挤牙膏，能挤出点汁就是奇迹。以色列新政府表态软了，没两天又因为“小分歧”推翻前言。阿拉伯世界“相对团结”，但私下其实各自打小算盘，有的怕遭殃，有的眼红资源分配。美国和大国角力更像在下围棋，棋盘上的人怎么样，没人真正关心。
更糟糕的是，意外障碍一茬接一茬。难民流动、恐怖袭击、内部权力斗争，甚至流感都能成为谈判障碍。联合国的影响力被削弱，国际援助也要看捐助国情绪。社交媒体越热烈，反而让“和稀泥”的空间越来越小。立场只会愈发极端，分歧越来越深：你有你的“历史合理性”，我有我的“土地合法权”，互不服气、不肯让步。地缘政治利益层层叠加，谁都不会主动踩刹车，只等下一轮危机爆发再来一轮交恶。
至于普通的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普通民众，都只是夹在中间的棋子。日常生活变成“据点保卫战”，一个路障可以改变孩子一生，全世界抗议浩荡，他们却依然吃不饱，睡不安。难民营里，有人用废铁做成跷跷板，试图给孩子带来一点童年欢笑，却随时可能被炮火卷走他们生命的痕迹。对于我们这些遥远观众，能够做的多半也只是评论区刷一句“心疼”而已。你说，这世界是不是有点荒唐：受害者和加害者的身份，仿佛车轮一样今天你明天我，谁也摆脱不了传承的宿命。
算上这么多年的历史，主张“自卫合理”的人，也是没少动武。盖房子不请地主同意，结果吵成了全世界头疼难题。有人说以色列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民族安全，那照这么说，谁打人都能喊“怕自己危险”吧。被驱逐的巴勒斯坦家庭恐怕不信这道理。国际社会一天到晚呼吁和平，可实际上每轮交火后失去家园的还是那一拨老百姓。论说辞，官方能玩出花，但现实矛盾掩盖不住。以色列要是还有点“光明灯塔”的气质，不如给自己和街坊都留条活路，别把“自卫”挂嘴边，背后却一家亲戚轰成废墟。要不然，真得变成个人人喊打的角色了。
你觉得，以色列一边说“自卫无罪”，一边不停推进定居点、空袭邻居家，真的是在保护民族安全，还是借机扩张？巴勒斯坦的苦难能靠社交媒体声讨解决吗？站在不同立场的人，会不会用同一把钥匙解锁完全不同的门？如果历史和现实都说得通，这场冲突还有赢的一天吗？留言区欢迎各位“键盘外交家”各抒己见——到底是谁才是下一个受害者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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